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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怜黎庶 挥毫歌桑梓
——访赵树理先生故里
□ 李衍光

赵树理先生扎根太行山、久饮沁河水。书写风土人情、救济天下苍生。大山的情怀,乡村的故事,一一自他那胸中抒出,缓缓从他那笔端流露。他开创了山药蛋文学流派,为太行壮行,给沁河传情。

我很早就想拜访赵公,只是无缘。今日偶遇,实在是万幸。正值春末夏初,古绛作协一行十余人,前往沁河北岸。探访赵公故居,体察先生之勤奋、朴实。瞻仰赵公塑像之尊容,实感先生之伟岸、正直。顿时,我的创作激情在胸中汹涌澎湃,溅起了无数朵浪花,我随即撷取其间几朵美丽小花,来表达对赵公的崇敬之情。

一 仰望太行

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飓风从远方狂奔而来,

摧折了古老山村的枯枝残叶,

吹乱了乌云,时时撞击出闪电的火花。

暴风雨冲刷着整座大山。

在这场风暴中,

大山巍峨屹立,

显得更加雄伟、高大。

有一位伟人,

他奔赴太行山,

冲到硝烟弥漫的革命运动中。

他守住山地副刊的阵地。

扛起文艺这面革命大旗。

他是一位真的文化勇士。

有一位伟人,

他从太行山出发,

走向祖国各地,

冲破黑暗的幕布,

迎接胜利的曙光。

他坚守着说说唱唱的舞台,

力推表演大众文艺的主张,

他是一位真的文艺演员。

仰望太行,

敬仰伟者。

二 长吟沁水

沁水淙淙,

乡音悠悠。

听吧!

你来了,

托起旱烟一管,

和父亲一起来到吕家窑洞里,

汇聚起八音会兄弟,

展现各种乐器的演奏。

看吧!

你来了,

沾得泥巴一身,

田垄间也不忘高歌一声。

唱腔搅扰的驴受惊了,

弄的筐掉落在乡间小路上。

你是导演,

为民呐喊,为民请命。

为百姓撑腰,为百姓排忧。

你是编剧,

用铁笔蘸饱了沁河水,

描绘出在河边梳头打扮的小琴,

马背上身披红花的二黑。

你蹲在老槐树底下,

编排成小字辈们喜爱的快板,

感受农村变化的曲折历程。

沁河的山药蛋缕缕飘香,

两岸的树林间碧叶长青。

三 歌颂赵公

你是一座大山,

横亘在黄河北岸。

挥动着你的铁笔,

把汉字一般的子弹装进枪膛,

战斗在文学前沿阵地上。

大山时时回荡起你的千古绝唱,

我们在万象楼中听李有才板话,

我们进灵泉洞里看小二黑结婚。

你那济苍生达天下的光辉形象,

永铸成一座走民主形式的里程碑。

你是一位耕者,

躬身于田间地头。

凭借着你那双圣手,

编箩筐,编戏剧。

种小米,种山药蛋。

那手掌上厚厚的茧里,

长满了最朴实的勤劳和善良。

那弯弯曲曲的指节间,

也显露出你的坚强不屈和坎坷不平。

大地常常回应着你弹奏的铿锵旋律,

我们在说说唱唱中聆听百姓期盼的音符,

我们在八音会上欣赏着你弹奏各种乐器的音调。

你曾经种下的土里土气的文学种子,

在祖国的大地上,绽出了一朵艳丽的山药蛋文学之花。

你是一条大路。

你用农民的语言

农民的思想

农民的生活

铺就的一条接地气的大路。

在你的指引下,

我们从这条光明大道上,

来到那天边的田野中,

来了那轰鸣的工地上,

来到那创新的实验室里。

品味火热的生活,

体会人民的甘苦。

寻找那美的、

健康的、

向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