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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绛县之——中条山红色的梦
◇ 朱卫东

红色是中国的国色,红色如火,红色如血,红色如霞,红色如梦。

金秋十月,共和国诞生的时节,中国人最思念的中秋,红红的旗帜、红红的节日、红红的山楂、红红的柿子、红红的笑脸,还有中条山上红红的红叶。

自从第一次知晓“红叶”这个词语起,几十年都没有把它与北京的香山分开过,香山红叶始终如一个红色的梦充填着我对红色的感知中枢,香山红叶之美感染了我童年到中年所有对红色的记忆,直到我看到中条山漫山的黄栌。

百度:“黄栌(Cotinus coggygria Scop.)别名红叶、红叶黄栌、黄道栌、黄溜子、黄龙头、黄栌材、黄栌柴、黄栌会等,是中国重要的观赏红叶树种,秋季当昼夜温差大于10℃时,叶色变红,鲜艳夺目,著名的北京香山红叶就是该树种。”

绛县,地处中条山中段,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中国最早设立县制的地方,有着“天下第一县”的美称。绛县段的中条山奇峰林立、植被丰茂、涑水川流,尤其野生紅栌灌木生长得天独厚。从县城东南的紫家峪向东,陈村峪、里册峪再到磨里峪一部,方圆约十公里的山峰和峡谷内,遍布着经过近四十年恢复植被以来丛生的黄栌灌木。每逢深秋,剔透的黄栌树叶由翠绿日渐变黄再变红,婉如天上的红霞落向了山坡,如梦如幻,层林尽染,美不胜收。

绛县的红叶之美,美在它的纯粹,整座山头整座山头地红遍,犹如一块烧的通红的炭,又像是一条满是红花的绸缎,仿佛能感受得到它的热度和绵柔;美在山水同秀,山坡浓妆艳抹,脚下清泉环绕,红叶倒映在溪水里,已是山水一色,身临其境由不得你激情火一般地燃烧起来;红叶之美更美在它的细微处,你若挤进黄栌丛间,逆着深秋和暖的阳光,你眼前的每一片红叶都会变成玛瑙和红宝石般的通透和晶莹,每一片叶子里的筋脉都清晰地透过来,你似乎能看到它们血管一样流动着红色的血液,让你顿感身心都要熔化在这种醉人的光华里,一个红色的梦扑面而来,你会不知不觉的微闭起双眼,而脑海里的红色已与外界连成了一个整体……

或许几分钟的时间,你的同伴或路过时游人叫醒了你,一个童话般醉美的红色的梦已经被你收藏在心底染红了你的世界和记忆。

今日已是国庆中秋双节假期第三天,始终找不出远出别处游玩的理由,因为今年山里的红叶我还没有抢先去看,然后再反复去看,从黄绿到橙红再到火红,直到霜降大地,通天的红色渐渐退进黄栌的枝干和根系里,直到中条山开始酝酿下一个更加壮美的红色的梦……